依为命多年的爹就这么死了?爹怎么会死?那道士呢?
“不关我事,我什么都不知道,不关我事…”他六神无主地喃着,额上冒出来的汗越来越多。
他伸出手来,抹去额上的汗。却看到手背上一片赤红,黏黏的腥腥的,汗渍里混着血渍,还有一层细细的黄褐色的粉…这又是什么?
他心生疑惑,凑近一闻差点吐了出来——这粉怎么散发出一股子尸臭...
这些天闻过的尸体还不够多么?他“呸”了一声,额头上的东西让自己万般不自在。再次抬起手来,用袖子把额头上的东西抹去,袖子上一片红色。
有温热的东西从额上流下,划过眼睛,滴到他的袖子上。
喜郎双眼发黑,再次伸手擦掉。他流了那么多汗?
...
“听说了吗?老郑昨晚上吊死了。”说话的是个老者,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文人气息,边与人攀谈着边慢慢地拄着手杖散步。
“老郑?哪个老郑?”回话的也是个老者,同样的文人气息,年纪与拄手杖的老者一般,只不过行动自如。
“还能有哪个老郑?”拄手杖的老者“啧”了一声,神情里像在责怪对方竟将他们谈论的人忘了。
“你是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