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喜的右边蹲了下来,拎起郑喜的袖子仔细观察着袖子上的血迹。观察了好一会儿之后,又移了几步往郑喜的额上凑近去细细瞧了起来。
何必方见状眼神微变,上前道:“姑娘,你要找些什么吩咐一声,让我来帮你...”
池净摇了摇头,道:“没关系,尸体并不可怕。”
人才可怕呢。
一个姑娘家,对他说尸体不可怕——何必方被她的话一噎,不知道还该说什么好。他往玉瓶看去,发现玉瓶见怪不怪地看着,神情并无半分讶意。
看来,池姑娘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?
池净从随身布袋里掏出竹筒来,扭头往四处看了看发现并无适宜的工具,随兴地往头上摸了摸,取下一根银簪。何必方有些看不懂,但见玉瓶没有出声,他也便跟着一起沉默看着。
只见池姑娘将银簪上的银叶子扯了下来...
只见池姑娘用银叶子刮着郑喜尸体额头上血洞旁边的血...
只见池姑娘将刮下来的已经凝固的血放到竹筒里,放回布袋...
何必方紧绷着脸,这一刻,他觉得自己比较像个姑娘家。
第165章 陪葬
好歹相谈过一场。
池净到卖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