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来日定有丰盛供品呈上以作补偿。”
...
将棺盖盖上,连“子孙钉”的方位他都一丝不苟地钉了回去,仍然留下中间的那一根没有钉死。
重新填上土,墓碑也chā回原来的地方一寸没有偏移。一切恢复原样,本就是新土新坟,没有人会看出被人动过的痕迹。
他本就是最出色的盗者。
他又跪下磕了三个头,连同方才开坟前两次,这才满了三跪九叩,站了起来。往胸口处按了按,那颗夜明珠并不大但仍有些份量,他脸上又喜又愧,转身正要离去。
“玉瓶。”
本以为只有风声与风吹树叶声的野外,突兀地响起来一道清脆的女子声音。他身影一震,似有一道电流窜过他的背脊,同时颈后竖起一根根汗毛来。
“嗯?姑娘。”另一个女子声音响起,他认得,是那位玉瓶姑娘。这两名女子是形影不离的,这么说,方才先说话的那位,就是原夜明珠的主人了。
他绝望地闭了闭眼。
“他从开始动手到结束,一共花了多久?”那位蒙着脸的姑娘道,听声音方位,这两位姑娘应该是一开始就躲在那棵最大的榕树上。
“唔,姑娘,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呢。”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