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后就未曾停过。
“不...是我不好...”沈大嫂苍白的脸上也划过两滴无力的泪,生下与常人不同的儿子,她又何尝不自责?
“不...不怪你...”沈大哥见不得她自责,只一个劲儿地将痛苦将自己身上揽。
“唉...”池净无力地抬起手来,虽然眼前这一幕很是令人感动,但她仍忍不住揉了揉气得狂跳的太阳xué。“我又没有说她以后不能生育,你们怎么哭得那么起劲?我只想说以后恐怕很难调理得像产前一样健康啊...”
...
哭笑不得之余,其实也有几分羡慕的。
眼见沈大嫂血止住了,人也醒过来了,池净喂了她几颗普通的补血yào丸,便与玉瓶一同匆匆赶去与何必方会合。当然,离开之前并没有告诉沈氏夫fu她们是去替他们抢儿子去了,很多时候希望越大,就越无法承受比希望更大的失望。
“姑娘,锅底灰还能用来治病?”二人脚下步伐未停,玉瓶趁着赶往池塘边的这空隙,将心中疑问问了出来。
“当然能。”池净也走得飞快,但气息还能保持平稳,并将锅底灰的yào理娓娓道来。“锅底灰,中医里叫百草霜,灶突墨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百草霜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