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被池净推了出来,除了腿上有被包扎了一处伤口外,他的手脚仍是弯曲的并没有被池净掰直。
“池姑娘...”楚家本来在那另一间屋子里照顾昏迷的小洋葱与小河,听到开门的声音便流星般飞奔过来,却在看到小兔子没有丝毫变化的手脚后一窒。
“...我已经尽力了。”池净道,忽然觉得这句话...毫无违和感。
她脸上蒙着的面纱,就像那些手术室里的执刀医生们戴的口罩。若她此刻将面纱取下,再告诉楚家:我已经尽力了...
“喔。”池姑娘毕竟是人,不是神。楚家虽心有失望,但也不是蛮横不讲理之人,所以并没有半分怨怼。但他还是想问下原因:“为什么?”
“小兔子跟他们情况不一样,他的骨头有些特殊,不像其他人的还有救,我很抱歉。”池净胡乱解释道,也不管楚家听没听懂,便将小兔子推给楚家。
“不,不,没有的事...池姑娘你不用感到抱歉!”楚家闻言又是苦笑又是无措地摆手,神情尴尬。“这些孩子们并不是你的责任,不必过于放在心上。”
这些孩子也不是你的责任啊,你还不是放在心上了?
池净忽感自卑,看着楚家脸上收不回去的失望,又看了看那小兔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