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被她弄傻了而导致看不出东西来的,这些孩子们的死状全都一模一样!
瘟疫!瘟疫!竟然是瘟疫!
不是说下午末时左右便会解开禁令,既解开禁令,那便是确认北县无瘟疫!这些官兵贪生怕死,防疫工作做得几近完美,她并不怀疑他们的检查会有遗漏!
那眼前这是哪里来的瘟疫?
不对,那些官兵们受了她的催眠,整个北县,只有大杂院没有搜查,没有确认疫情!
难道是在这大杂院里散播出去的?大杂院是疫源地?怎么可能!
...
这里大杂院有瘟疫,那院外的人呢?北县的那些百姓们呢?
来不及给玉瓶留下只字片语,她提起裙子往外面飞奔而去。奔出院门的时候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她,但她没时间回应,不管不顾一心往前奔跑着。
她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好好地抬头看看天,看看地,看看大杂院外的风景了。
甫踏出院门,她便留意到了头顶密布的乌云,那黑压压的一片连着一片,像随时会往人间压下来,压扁所有的一切。
疾风吹起了她的秀发,路旁的树伸出枝桠来刮走了她的面纱,还刮得她的脸有些生疼,但她仍旧全然不觉。奔过了斜坡,奔过了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