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先祖妣”或“显祖考”“显祖妣”,但如此写碑文的前提,是自己的父母与叔伯皆不在人世,只剩下孙辈的为祖辈的立碑,方可如此题碑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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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净有些梗住了。
老卦师以为她不知道这些?她哭笑不得。“老师傅,你难道不觉得奇怪,为什么立碑的全是孙辈?”
“这...”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老卦师突然被打断,停下来一想还真是这么个道理。对啊,为何眼前放眼望去的所有碑,都是孙辈为祖辈而立的,难道这些已故的老人家都白头人送黑头人,儿子辈什么的死得一个不剩?
“这崔家村若不是这阵内虚构出来的,而是在现实里也存在的,那可就有意思了。”难不成这里也曾被人征壮丁,修长城嘛?
“但据我所知,北县内并无崔家村。”老卦师也陷入了沉思,许久一声叹息被风吹散:“如此看来,如崔家村为实,那这村子里的人,也委实可怜了些。”
那倒是,全是留守儿童和空巢老人。池净同意地点了点头,眼中趣味盈然。
“此世间谁不可怜呢。”池净摸着下巴迎风站立道,若置身事外不急着出去,这古怪的村她倒是能研究上个三天两夜。可惜了,现在她没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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