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爬至段耕跟前,抱着他的大腿,以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:“大人,你忘了当初我胥家呈给你的那些银子了吗?”
狗急了跳墙,她豁出老命去告他收贿,看他这户部尚书的位置怎么坐得稳!
“呸!滚!”段耕当然听出了她话里的威胁,当下狠狠一脚踢开她,老不死的东西!就那么区区一千两银子,还真当自己买了整个天下了?想告御状,也得看看她能不能走得出这个北县!
他越想越不由得怒火中烧,吼朝厅内众人大吼:“那个谁,你还不快去...喔,这位姑娘,麻烦您,您高兴的话,随时可以去验尸呢。在场的人您可以随意挑来当下手,不急,不急的,我不是催你,您方便的话再去...”
连“本官”的自称都省了。
打下手?确实有这个必要,否则难保她取出来的证据也会被否认成栽赃嫁祸。可是如果让仵作来打下手,同样无法保全孔氏的身后名节。
池净在厅堂里巡视一圈,最后视线落在史媒婆与崔稳婆身上。“就史媒婆与崔稳婆吧...”
“还有我!”一个苍老又悲恸的声音突兀地响起。
池净看了过去,瞠目结舌。
...
潇雨阁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