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秦玧哥哥。”唐汐难得地没有强留他,也不再哭泣,轻轻抱着孩子小声地哄着。
秦玧走出几步,神使鬼差地回头望了唐汐一眼。
只见她仍坐在床上,还是那个抱着孩子的姿势,低垂着头望着怀里的婴儿,嘴里轻轻哼着些什么。他看不清她的表情,却莫名地打了个寒颤。
...
迎面走来一道黄袍身影。
秦玧停下脚步来,不知是连日来的诸多不顺让他觉得心内怨气需要发泄,他喊住了那道身影:“虚通道长。”
“秦公子。”虚通来到他跟前,露出那个一贯的笑脸。
“我记得当初内子胎气大动,恰逢令徒前来我唐家,令徒说乃领了师命前来,守护她腹中胎儿。”秦玧负手临廊而立,虚通则静静站在一旁。
“确是如此。”顾雨盼来到唐家的说辞还是他教的,他岂会不知?“当日贫道夜观星象,发现尊夫人此胎非同小可,牵动日月。”
“那为何现在我妻儿竟如此下场?”秦玧忍着怒气道。
“贫道不知。但贫道怀疑尊夫人是服食了什么不该服食的东西...贫道徒儿曾提起,尊夫人有几次将她支开,私自进入一yào铺说是有事与人商议。这是尊夫人的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