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趁着他被秦家护卫缠住,虚通与诚通才得以脱身离开房内。
出了门外,虚通从怀中取出一笛子,短促地吹了几声。很快,赵童与顾雨盼脸色苍白出现在他的面前。
“师父...”赵童捂着腹部,咬着牙道,复又担心地转过头去看了顾雨盼一眼。
顾雨盼没有说话,额上细密的汗珠仍是不停冒出,此时是疼得站不直身子。她癸水将至,身子本来就不舒服,现在又被虚通以蛊术召唤,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舒坦的,但却又发作不得。
虚通给他们下的是同一种蛊,每次召唤便是将二人同时唤来,因此顾雨盼常常是被赵童牵连的那个。他却并不觉得有何不妥,呵呵一笑,面露关怀:“为师遇上了袭击,担心两位爱徒也被牵连,因此将你们唤来以求心安,你们无事便好,留在为师身边吧。”
臭道士,明明是想要自己保护他!赵童恨得牙yǎngyǎng,却无能为力,只好朝顾雨盼投去歉然的一眼。
顾雨盼根本连看也没看向他。
又是轰然一声巨响,虚通的房门已经被人一剑劈开,聂意寒身上受了些轻伤,拖着被血染红的剑走了出来,看到虚通与诚通身后的赵童,森然一笑。
很好,又来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