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的时候,他分别往名医的七窍倒去。
耳朵,鼻子,嘴巴已经被密密封住了,血渗透了黑布,将这五窍封得更彻底了。
剩下的血,他掀开名医的眼皮,往他的眼内倒去。
做完这一切,又静候了半个时辰,确定名医身上上半身的皮肤已经将池净的血吸收得差不多了,他朝池净看去。
池净脸色苍白得像个鬼,但眼神却是发亮的,这亮光中又隐藏着数不尽的忐忑。
她tiǎn了tiǎn唇,看了看外头的时辰,“大师兄…我们尽力了…掀开吧。”
将离稳了稳手腕,慢条斯理地一点点将名医头上的黑布掀开。
池净屏着气息,眼眨也不眨地直盯着名医,把自己憋得忘了呼吸。
然后,她眼前一黑,终于晕了过去。
…
醒来已是次日巳时。
她睁开双眼的同时便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因为慌乱而跳得极快,刚想起身,就发现自己手上捏着一张字条。
是大师兄放的?
她定了定神,往手中字条看去,果然是大师兄的字迹,上面只有两个字:无碍。
无碍。
无碍唉。
无碍啊,哈哈。
池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