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离开了京城,没有办法查明琉璃到底与此事是否有关,凌紫年百口莫辩,连个替罪羔羊都找不出来。
她让琉璃连整个无华楼都弃掉了,凌紫年也只能硬生生地背下这个帝王不仁的锅了。池净想着想着,坐在马车里轻笑出声。
不枉她耐着xing子,筹划了这么久。
也幸好当初无华楼重修时她没有斥重资,现在楼里卖的是成品最低的nǎi茶,而那些黑白球什么的也早在三天前她重新回到京城那天就停止了。
她们不亏,甚至因为琉璃的敬业,无华楼作为茶楼,现在赚的银子并不比当初开酒楼时候少。
...
池净心情大好,轻轻打开车厢的木窗,也不问将离要将自己带到哪里,就这么迎着寒风,靠在窗边,看着那场仍在延续的流星雨,舍不得移开视线。
几乎每一秒,都有流星从天空的每个方向shè出,红的,绿的,黄的...
说这是一场烟花又有什么不对呢?
活在这个世上太乏味了,老天爷总是适时地给人呈现一场来自大自然的美景盛宴,让人们麻木又不仁的心又重燃活的希望,重新觉得活着真好。
“大师兄,流星真美,是吧?”这一刻,池净快活不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