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得了虚通。他只好选择忽视她,甚至连军中商议大事也没有如往常一般叫上她。
池净无所谓地笑笑,反而注意到了虚通那边已经好几天没动静了。
她直觉虚通一定在憋大招。“探子怎么说?”
“探子回报,说虚通这几日很安静,连营帐门口都没出几次。”何必方道,很快又想起一事,“但那个刁将军…形迹有点可疑。”
“怎么说?”池净疑惑。
“我们的探子以往也关注过那个刁将军一段时日,这姓刁的根本不是什么闲得下来的角儿。可这几天,他也常常一头钻进虚通的帐里不出来。”何必方道。
“能打听到他们在帐子里做些什么么?”池净凝眉道,直觉告诉她,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。
“打听不到。”那个营帐周围竟有数十个守兵日夜轮班守护四周,他们的探子根本无法靠近半步。
“再去探!”池净只得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何必方应声退了出去。
“可别给我又来什么蛇虫鼠蚁大军啊。”虚通不烦她都腻了。
但也可能比什么蛇虫鼠蚁更厉害。
池净忐忑起来。
没想到仅仅十天后,事情证实了她的这个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