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拿出来的驱魃符,与她所学会的驱魃符一模一样,区别只在于楚家的驱魃符字迹模糊,符体老旧。
没理由一模一样的符,甚至她画出来的比楚家的符更清晰,但楚家的符比她的更管用。
“这是我梦中那位道长临死前以血所画,会不会因为这样,所以格外见效?”楚家道。
“难道我也要临死前画一道才管用吗?”池净恍了恍神。
“...”楚家被噎了一噎,“我意思是,会不会是用人的血来画才有效?”
人血吗?池净又恍惚了一下。她和大师兄画的驱魃符是用童子尿混合黑狗血一起画的,但显然,只能镇住铜尸一会儿,却没办法彻底镇住它。
若是换上自己的血呢?
她咬了咬牙,正要试试。蓦然,一条瘦弱又苍劲有力的手臂却突然伸到了她的面前,紧接着楚家有些忐忑的声音传来:“姑娘,用我的血试试。”
她还没作出反应,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又很快地伸了过来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往那手臂上一割,一只碗再恰到其分地出现,稳稳地接着楚家手臂上滴下来的血。
握着匕首的将离这才淡淡地开口:“好。”
“...”池净。大师兄你是有多怕我再度割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