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力,无力地喘息起来。“我…我听见…听见你在…叫我…了…”
“嗯?”将离轻轻应了一声,黑暗之中伸手过来,准确地握住了她的手,与她十指jiāo缠。
“我…我刚才…听到你,你在…你在跟我…说,说话…”池净断断续续地道,意识有些混乱,但却十分清楚感觉到自己如今已经到了弥留之际。
“是吗?我说了什么?”将离的声音有些哑,握紧了她的手。
“你说…你说,让我,让我赶紧…醒…醒过来…否则…否则就醒不过来了…”池净艰难地说完这句话,手指无力地动了动。
将离没有说话,将脸埋进她的手背,池净静静地感受了一会儿,终于感受到了手背上的一片湿意。
将离他…他哭了?
“别…别哭…”池净安慰道,吃力地抚了抚他的头发,“将离…帮…帮我…帮我梳…梳一梳头发…可…可…可可好?”
黑暗中,将离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他摸索着燃了烛,烛光将房内照得通透。从她的枕边摸出一把梳子来,捧着她的一头秀发,轻轻地细细地为她梳起头来。
枕头下放梳子,本就是不吉利的做法。
人们素来只知卧室之中床的摆放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