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,一步一步走了下去。
…
…
这个暗道之下,是一间看起来半新的以红砖砌起来的地下室,跟魏婆婆的房间一样,这里同样十分简陋,一目了然。
简陋得,将离几乎是一踏进入就看到了两副显然是自制的寒酸的棺材……
心,又狠狠地一痛。他难以承受眼前这一幕,踉跄着一连退了几步。
棺材?怎么会是棺材?谁的棺材?谁躺在里面?怎么会有两副?
他只觉得双目隐隐刺痛,莫名胆怯,竟不敢再往前一步,下意识地别开了脸。也正因如此,他看到了棺材旁边还摆了一张摇摇yu坠的桌子,桌子上摆着凌乱的纸张。
他像一缕幽魂般飘了过去,将蜡烛放在一旁,拿起其中一张。
上面只有两个字,将离。
他一手按着心口,另一手又拿起另外一张。
前面还是那两个字,将离。
拿起第三张,将离。第四张,将离……
将离,将离,将离……
所有的纸上都只写了他的名字,笔迹时而凌乱,时而工整,时而重重浓墨几笔,时而又如无根的浮萍。
它们在呐喊着,它们在呼唤他,一次又一次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