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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大晚上的被他又是迷烟又是要挟的,又被邢知儿闯了进来大闹了一回,池净的一把老骨头实在是受不住了。
说是说睡过去了,但她能明显感觉得到日子其实是昏睡过去的。
再加上与将离相认,这几天怕他认出又怕他认不出的忐忑总算不再,她可以说是睡了一个一年以来,最舒服的觉。
待她再次醒来,已经是次日午时。
太阳从窗台照了进来,晒得她的被子暖烘烘的,她舒服得呻吟了出声。
微微张了张眼,发现自己躺在自个儿的床上,脑子里先是空白了一下,很快又失笑道:“啊,原来是梦啊。”
她明明记得昨晚他把知儿扔这张床上来了,那她此时又躺在这里……所以,是梦吧?
“我就知道,大师兄再聪明,又怎会猜得出我就是……呵,池净啊池净,你果真是老糊涂了。”
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,她才会做个这样的梦,梦到大师兄不介意她变老,不介意她时日无多,还抱着她,不离不弃……
她尴尬地将被子拉过头顶,闻到被子里除了阳光的味道外,还有浓郁发霉发腐发酸的气味。
“啊,这老人味可真浓。”她自嘲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