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以为那老头痛哭流涕地写一大堆肉麻又煽情,懊悔又自责的话。
然而没有。
信纸里,只在开头写了两个字,余下便是空白。
“丫头……”
可是哪怕只有两个字,看着师父熟悉的笔迹,那yu言又止的空白,她仍心痛得无法承受……
她紧紧捏着信纸,慢慢地,慢慢地蹲了下来,失声痛哭。“师父……”
她懂,她其实都懂。懂师父的爱,师父的无奈,师父的胸怀苍生,师父的恩重如山……
“师父啊……”我此生最亲的亲人,为什么不等我回来,为什么不等我回来,见最后一面?
她无力地捶着心口,对着那沉重得令人窒息的笔迹泪流不止,心疼得难以言说。
…
将离一直陪在她身旁,时而拍拍她的背,时而摸摸她的头,直至她破涕为笑。
“我又不是狗,你老摸我头。”
将离将她搂入怀里,“不要难过。”
他知道自己非常不善言辞,大多数时候他都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哄她开心,怎样做才能真正抚慰到她,但他已经很努力去改,去学。
可他不知道的是,其实根本不需要说些什么,池净此时需要的仅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