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一天,人贩子趁姐姐一时不注意,捉走了我。我跟他们说我有病,他们不信。没几天,发现我真的有病后,又、又开了很久的车,把我丢在荒山野外……”
他虽然沉默了下去,但万晟的心里却能感受到与他同样的悲凉。
万晟冷哼一声,“别在这装可怜,你哪怕说得天花乱坠,我也不会把身子让给你。”
然而池承宗似乎只是单纯地想要倾诉,吐一吐多年来的苦水,于是又继续道:“我身上没有钱,也没带手机,后来是一路讨饭着走出去。”
…
…
那实在是很偏僻的一个野外。
他向难得路过的行人求助,没有人理他。他晕倒在路边,没有人发现。他还遇见了蛇,全身吓得哆嗦个不停,不敢乱动也不敢呼吸,任由它在自己脚边游走过去。
也不知道过去了几天,当他磕磕绊绊地一路吃着野果喝着溪水讨着饭到了一个小镇上,终于找到了警察,委屈巴巴地抹着眼泪小声哭泣着,坐在长凳上伸长了脖子等待,等来的人却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姐姐。
那人拿着姐姐的身份证,自称姐姐的同学,过来帮忙领人。
他被洗干净,接到了一个看起来很国际化的研究所里。那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