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看。”
张玉鹤看了张老师一眼。
“没事, 大胆的说吧。”张老师给了个鼓励的眼神。
张玉鹤点点头, 当下就把自己的疑问说出。这比在课堂上提出来的要多的多, 张老师和这位老教授都忍不住点头。
“这个问题确实存在, 不过因为不涉及考试的范围, 而且本科生们也领悟不到这个层次，所以一般讲课的时候也是会略过。你怎么会想到这些？”
“不瞒老师说，我其实是退伍来上大学的，在部队里摸过qiāng，所以……”
“这就是理论和实际的差别啊。”老教授恍然大悟地点头，“我们就在这里研究，其实都是纸上谈兵，说的都是数据。”
“杨教授，那……”张老师迟疑道。
“同学，你刚才提的问题都很好，有些东西还不是课本涉及到的，所以你会有很多疑惑。这样，我推荐你一些书，你先看，如果还有什么疑问，可以来找我或者张老师。”
“好。”张玉鹤当下记住了杨教授所说的书的名字。
“这些书在图书馆大多都能借到，仅有那基本借不到的……等你看完那些，来和我要。”
“谢谢杨教授，谢谢张老师。那我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