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教授年纪大了，吃了两个就不再吃了，吃着咸菜, 慢慢喝着玉米碴粥。
咸菜也不是别的, 雪里蕻洗干净后攥干装盘，几个干辣椒切段放在上面，一小勺滚油浇上去, 香气扑鼻。
张玉鹤和池俊平年轻力壮，吃了三个都没觉得撑, 不过晚上也不必吃太多。池俊平还想吃, 被张玉鹤拦住了，“小心撑着啊。想想你胖了五斤多, 从东北回来你还没撑体重吧？小心现在胖十斤了！”
“你别吓唬我, 最近我都在锻炼, 而且我称体重了，根本没再涨！”池俊平一撇嘴，不过还是没再继续吃，端起碗喝粥溜缝。
吃过了饭, 张玉鹤打发池俊平去洗完收拾厨房, 自己则坐在客厅里, 和老师说他和池俊平的事情。
“想不到是这样的，你这孩子也不容易，不过现在找到亲生父母了，我还是要恭喜你一声。”
“也没什么不容易，我养父母待我和亲生的没两样。”张玉鹤摇头轻笑，“之前和池俊平确实有些不合，不过现在已经认亲，也就不存在那些矛盾了。其实我……”
“你是想他读研这件事？”
“是，他之前很想读您的研究生，都是因为我才……所以我现在不知道还能不能弥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