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喊我啊。”容黛心疼不已。
张玉鹤和池俊平是儿子,可容恣言也是她从几岁就养大的,跟两个亲生的没有半分区别。
“喊您也是一样的,再说也没什么,无非就是看看他别反复了。真要是退不了烧,我打算带他去医院的,好在退烧了。”容恣言困得眼睛都不太睁得开了,说的什么自己其实都不太清楚。
“你快去睡吧,我在这里照顾他。看样子也没什么事情了。”容黛推着大儿子去休息。
“嗯,行,妈那我去睡了……”容恣言摇摇晃晃地起身,“哦,早饭别叫我了……”
“嗯。”容黛目送容恣言去了隔壁。
没过几分钟,容恣言就沉沉睡去,容黛过去帮他把被子盖好,又回到了张玉鹤床前。
七点多的时候,张玉鹤总算睡醒了,只觉得睡得十分香甜,精神饱满。
“咦,妈?您怎么在这里?”张玉鹤十分惊讶。
“你半夜又发烧了,你哥哥在这里陪了你一夜,我刚刚赶他去睡觉了。你好点了么?”容黛笑着说道。
“嗯,好的很,现在觉得很精神了。”张玉鹤起身,“雪停了么?”
“半夜就停了,现在化了一些,还有些残雪。”容黛说道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