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恣言身边沉沉睡去。
容恣言轻轻摸了摸张玉鹤的脸颊,也慢慢睡着。
睡到半夜,容恣言被惊醒,因为他梦到自己因为和弟弟谈恋爱,被父母哭骂,被邻居们指指点点,还被陌生人围观,最后被判刑罚他抱着烧红的柱子,仿佛是古代的pào烙之刑。
容恣言满头大汗的惊醒,这才发现是个梦。而让他做这个梦的人则是张玉鹤。张玉鹤全身滚烫,牙齿紧紧地咬着,浑身在发抖。
“小鹤,小鹤?”容恣言顾不得自己,赶紧拍拍张玉鹤,让他赶紧清醒一点。
不过张玉鹤似乎烧的太厉害了,根本没有反应。
容恣言不用给他试体温表都知道他发烧的很厉害,只要摸出退烧yào再次喂他吃了一粒。
张玉鹤的牙齿咬得紧紧的,容恣言含着yào片细细吻着他,让他不在发抖放松下来,趁机将yào片用舌尖推进去。
yào片已经在嘴里融化了一点,有点苦涩的感觉。
“小鹤,喝口水了。”容恣言把人抱起来,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着水,总算是把yào彻底吃了下去。
容恣言不敢睡了,就在床边看着张玉鹤,时不时看着表。
现在是半夜两点,上一次吃y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