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带着容黛和池俊平都到了房门外等待。
张玉鹤转动轮椅来到容恣言的病床前。
“哥……”
和张玉鹤一样,容恣言这些天也瘦了很多,但是他的样子比张玉鹤还要更加憔悴, 毕竟张玉鹤只是昏迷不醒地躺着,容恣言不但要忙工作, 还要饱受煎熬。
和在空间里听到池俊平说的那样, 容恣言的样子很差, 眼圈周围很黑,看得出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一下了。
张玉鹤执起容恣言的手,轻轻地附在了自己的脸上。
“哥,是你救了我是不是?我还记得的。”张玉鹤默默地流着眼泪,“你让我醒了过来,自己却成了这样,这不是我希望的。我是想醒来,很想醒来,但是不是这样的方式,更不希望你来替换我。”
容恣言静静地躺着,完全没有半点反应。
曾几何时,床上躺着的人是他,而在旁边默默流泪的人是容恣言,如今两人换了个。
“我该怎么让你醒过来?”
和池豪庭、容黛甚至池俊平还有侥幸心理不同。他们看到了张玉鹤的苏醒,觉得容恣言也一定能醒过来。
可张玉鹤并不这么想,他怎么醒过来的自己再清楚不过了。如今那个只剩下攻击本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