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表情,尤其是张玉鹤昏迷不醒的那些日子。
张玉鹤昏迷的时候,他去医院看过的,很难想象平时那样有活力的一个人,就那样靠着输yè和氧气活着,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感觉。
池俊平那段日子成熟了不少,也变得更唠叨了。
都说唯一让植物人有可能苏醒的就是多和他说话,可张玉鹤虽然不是植物人,池俊平还是每天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,说的嗓子都有点哑了。
肖遥过来陪着他的那一天,池俊平一样说个不停,一上午光是喝矿泉水都喝了四五瓶。
肖遥曾经劝他少说两句,可池俊平摇摇头,说‘小哥没准听着听着就醒了’。
肖遥从那时候起,格外的羡慕他们之间的这种兄弟情深,他是独生子女,虽然也有堂兄弟表兄弟,但是与其说是兄弟,还不如说是竞争对手,是敌人。
彼此之间不但没有这种深厚的情谊,反而彼此防备着,表面上都是笑容,心里不定多想弄死对方呢。
肖遥本身是出自分支,和本家嫡系的兄弟们从身份上仿佛差了一层似的。前者高高在上,后者苦苦往上爬。
“你干嘛这么看着我?”池俊平发现自己轻松干掉了肖遥的角色,转头看向肖遥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