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为安小妖精,上一秒作的跌入谷底,下一秒却总能让自己重回天堂。
要她死?完全不可能。
在没人捧场的情况下,秦翩翩硬是哭了许久,直到把自己手边两条帕子都哭湿了,才消停了会儿。
因为没帕子擦眼泪了,她冲着望兰使眼色,望兰也不搭理她,不惯她这个臭毛病。
张成见她总算是消停下来了,立刻见缝chā针地问道:“桃婉仪,您有没有什么口信要奴才带给皇上?”
“我、我呜——”她刚说了两个字,又撇着嘴想哭。
哼,不给她帕子她对着被子哭,反正打会儿叫她们换掉。
“主子,您别把眼泪抹在被子上,毛毯上也不行,今儿日头不好,晒不干的。”望兰姑姑及时说了一句。
几乎是瞬间秦翩翩就收了眼泪,颇有些遗憾地道:“成吧,今儿就哭到这儿。劳烦张公公去与皇上说,嫔妾哭到肝肠寸断,郁郁寡欢,想学那黛玉烧诗焚稿,又终究舍不得这纸鹤。罢罢罢,待嫔妾伤好了,就魂断故里吧,免得再见皇上时,惹他烦心。”
她边说边泪眼盈盈地看着张成,张成听桃婉仪哭得哀情,颇有些动容,下意识地抬头,恰好看到了桃婉仪,就见她一双眼眶红红的,正好在他看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