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晚上串儿去拿了晚膳,伺候她吃完之后,主子就很高兴了。接下来奴婢就走了。”
秦翩翩皱眉,苏婉仪这不许其他人进内殿的坏习惯,才正是导致她悄无声息标称这副鬼样的原因。
“串儿是谁?”
“就是死掉的那个宫女。”小宫女回她。
秦翩翩更觉头疼,挥挥手让人把她带下去。
柳荫见她愁眉不展,立刻走上前替她揉肩按摩。
“主子,会不会是这串儿偷换掉了苏婉仪的脂粉,所以导致苏婉仪用了脂粉化妆变成那副模样。而串儿自知活不了了,为了不拖累家人,直接服du自尽了?”柳荫轻声问了一句。
“人家就是想你往这方面盖棺定论呢。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,之前张成带回来的那块白色锦帕,正是我和皇上都拿到的那两块提醒的帕子,布料和裁剪一模一样,正好连这个疑点都解释了,证明那帕子就是苏婉仪送来的。这串儿为何好端端地要如此祸害苏婉仪,一点旧情都不念,总之我是不信的。”
这事儿就悬而未决,后宫里还未曾引起什么震dàng,朝堂里就已经闹翻了天。
萧尧坐在光明殿上,一身黑色龙袍,头戴金冠,殿中跪了一片朝臣冲他行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