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有多痛苦。
阮萌抬起头看李若非,小声说道:“要不帮帮他吧,你有没有办法?”
“不能。”李若非果断拒绝。
怎么可以这样,眼看着一个人被折磨,他却视若无睹,阮萌不知道是该害怕他,还是害怕眼前恐怖的情形。
保安向后弯曲着,四肢着地,他的头不断撞击着花坛边缘。
咚、咚、咚
敲击声越来越沉重,他头上满是鲜血,他正在忍受着难以言喻的痛楚,要死不能死这是最痛苦的,他呜咽着,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对不起!”
到最后嚎啕哀求起来,“我错了,是我错了!”
凄厉声音穿透耳膜,阮萌不解地看着这一幕。
“我不能救他,这是一场因果。”李若非站得笔直,眼前的景象越来越诡异,他却感兴趣地扬起唇角。
保安四肢着地往花坛里挖,满手是血,他感觉不到痛楚,一直挖,一直挖。
挖到一半的时候,痛苦的呻|吟声停止了,周围死一般的寂静。李若非往前走了几步,阮萌畏缩地缩在他旁边,不得不跟着他往前走。
她伸长脖颈,等看到花坛里的景象后,发出惊恐的短促音节,“啊!”
花坛中间埋着一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