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组长将地址抄下来,递给刚回来的施雨泽。
施雨泽扫了一眼地址,和当地的警察一同前往所在地,警车开过公路,来到一片农房前,他们查看门牌号,来到纸上的地址。
警察敲了敲门,门吱呀一声打开,里面的男人不断咳嗽着,脸色灰白,黑洞洞的双眼无神呆滞,看见是两个警察前来,他咳嗽着说道:“咳咳咳,既然警察来找我了,徐宏达是不是死了。”
施雨泽和警察对视一眼,“是的,他死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咳——”男人发出狂笑声,笑到一半咳嗽起来,咳出血来,唇角渗血,他擦掉血迹,笑道:“大快人心啊,他该死,该死啊。”
说着说着,他吐出一口血,“说说看,他是怎么死的?”
“这是我们要问你的问题。”施雨泽严肃道。
他拿出尸体照片,指着徐宏达胸口的人脸说道:“你的脸为什么会出现在徐宏达的胸口?”
“咳咳。”男子痛苦地喘着气,他疲惫地回道:“就像你看见的那样,我得了尘肺病,丧失了劳动能力,我和其他矿上的病友一起去找徐宏达讨个说法,可被他轰了出去。”
“要见个有钱人有多难,我们好不容易买通了在徐家里面工作的人,让他放我们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