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,要不要脱这么多。
而且这睡袍可以把袖子往上卷的,看他这样子,江蔓音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了。
“怎么了,江护士,第一次很紧张吗?”靳南辞见江蔓音驻在原地,一脸紧张的盯着他的手臂。
估计是真的很紧张,不仅手指在颤,针头都是在颤的。
本来靳南辞还想安慰一下她,发现根本起不到作用。
“南辞,如果一会……我要是扎疼你的话,你不要怪我啊。”江蔓音花了好一会的时间来给自己做心理建设。
终于,重重的吐了一口气,一脸英勇就义的走到靳南辞的跟前。
靳南辞见她这么一副崩得紧张又认真的神情,是真的忍不住的想要笑,但又不怕自己笑了露陷,拼命的忍住。
“蔓蔓,你放心扎就行了。”靳南辞把手臂往她面前一伸,一副完全任君宰割的样子。
扎个针而已,对于靳南辞来讲痛完全不是什么,经历过眼痛腿断的伤,这种痛能算什么呢。
“南辞,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江蔓音很认真的在他的手臂上面找一个适合的位置扎。
靳南辞的手臂肌肉条线十分的均匀完美,但就是因为肌肉太多了,才不好扎针,真怕针扎进去给折断了,江蔓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