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白她一眼,不知道怎么又不说话了。
周灿径自离去也没有搭理他,一天真能生气,属蛤蟆的吗?
等到周灿出去了,秦烈对着门幽幽道。
“闲的。”
——
下班高峰期,周灿到四季酒店的已经快六点半。
她刚到大厅,老远就看到了陆菲。
她正在角落处靠窗的位置,安静地看着一本杂志。
陆菲的脖子很长,就是传说中的天鹅颈,她微微低头颔首,面部与颈部的线条完美糅合,长发散在一边。
说不出来的妩媚动人。
最是那低头的温柔——想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