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都没材料,太影响发挥了。
周灿不自觉地冷笑,那个笑包含了无尽的嘲讽。
骗子。
随即伸手直接把那些东西扒到了地上,到最后成了歇斯底里的愤怒,直到冰箱里空空如也。
她像是不解气一般,把冰箱的格子,玻璃挡板全都狠狠的拽出来,然后摔了个稀巴烂!
她踩在那些残碎上面,走到了餐桌,厨房……
那些所有秦烈一点点置办起来的锅碗瓢盆,烹调用具,还有一切带着两个人回忆的东西,都被她拖拽出来,一件件的损坏,极尽所有暴力之手段的毁掉它们。
她走进卧室,打开灯,那张两人无数次激情的大床,像是一个咧开嘴嘲笑着她的恶魔。
嘲笑她的蠢,她的死不悔改。
她手里的剪刀像是无法控制,一点一点的把床单,床褥,枕头剪的残破不堪,最后一脚踢翻了床头柜,散落一地的杂物,还有一盒用了一半的套套。
周灿停住了动作,笑得凄凉无比。
真的是太蠢了,太蠢了!
不过就是一个秦烈,怎么能让他一而再的伤害你,玩弄你,实在是太恶心了。
她走出卧室,越过那满客厅的狼藉,门都没锁,就这么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