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一句话都没留,甚至连你的名字都没来及的喊就掉下去摔死了!”
“还要我更详细吗?!!”
秦烈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勇气,才把这件事一点点的说给周灿。
需要多强大的心理素质,才能让他这么狠心?
可是……不然呢?
他每天见到周灿,或跟踪尾随,或进门旁观。
他看着周灿一个人说说笑笑,或讨论什么又没有回应的一副愁容。
他心疼的无以言表,他要怎么帮她呢?
哪怕让她痛快的哭一场,总好过陷在这样一个假象泥沼冲,愈演愈烈。
“啊!!啊……”周灿嗓子里的声音是极尽悲凉的怒吼,却仍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她瘫坐在地上,手上是那张捏到扭曲的合影。
她的手指无法抑制的颤抖,双目猩红,下唇咬的用力过度,鲜血顺着淌下来,却就是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。
如果掉下来,那不就是妥协了?
秦烈蹲下身,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,眼睛一阵阵的酸涩到bàozhà。
“我会一直在你身边,什么都不怕,乖……”
他的手在周灿的头上来回摩挲,像安抚受伤的小动物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