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点困点,做不了什么重的体力活。
就……其实并不会有什么妨碍。
她这样安慰自己。
可即便有什么妨碍,她就不会这样一股脑的要去救周铎了吗?
还是会的吧。
“我不答应。”秦烈的音调轻的几乎颤抖,“哪怕出事的几率再低也是有可能,明白吗?谁能保证每一个只有肾的人都能健健康康一辈子?我不可能让你犯险!”
周灿重重的的呼出一口冷气,“秦烈,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。”
那头的气息顿住,周灿继续道,“我们已经分手了,顶多算是个朋友,你以什么身份来反对我?”
“我想怎么样,要救谁都不关你的事。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低,到最后几乎如蚊讷一般。
她既然已经想好要去救周铎,就不必要再拿着有隐患的身体去拖累秦烈。
俩人也就这样到此为止吧。
她挂掉电话,打车直接去了医院。
周铎的病房里,只有他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躺着,周成山和柳如眉都不在。
豪门不就是这样,家里出了天大的事,外面还是要生扛。
周成山也五十六七的人了,上次见他都有白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