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多吃几回。
沈修止到底是个男人,再是清心寡yu地修道,也经不起这般柔软磨蹭,即便他本意不想,也避免不了本能反应。
他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,一时间牙咬得死紧,身上的伤口又崩开了,血缓缓流出。
似玉只觉有什么东西硌得难受,不由支起身看了一眼,满眼惊愕,“这是什么?!”
沈修止手腕一转快速抓住了她的手,用力得仿佛要捏断她的手,话间已显滔天怒意,“起来!”
似玉闷哼一声,手腕疼得骨裂一般,“你先放开我的手。”
沈修止闻言既不放手也不说话,好像根本没有精力和她多言,那额间细密的汗珠已然浸湿了眉眼鬓角,胸口剧烈一下下起伏,喘着粗气。
似玉软绵绵的身子跟随着他的胸口一下下起伏着,她有些透不上气,忍不住动了动身子。
沈修止当即手中用力,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凶狠极为骇人,“别动!”
似玉被凶得一颤,手骨仿佛折断了一般疼,一时再不敢乱动。
这般僵持了许久,似玉的整条胳膊都麻了,她眼里含着泪花,终是服了软,声音妖媚似在撒娇又似在勾人,如无形的钩子一般让人想入非非,“沈道长,我的手好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