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晒了罢。”
这话倒像是刚嫁进来的小娘子,话间有些客气却又透出亲密,怎么样都脱离不了暧昧二字。
沈修止闻言手上一顿,片刻后才道:“好,我拿到院里去。”
似玉一时无用武之地,只能干看着沈修止将被子拿到院子里晒着。
她跟到院子才想起了山鸡,当即便跑回灶房里头拿了刀出来,准备杀鸡。
沈修止自然而然顺手接过了她的刀,一言不发地替她处理起山鸡,人和人到底还是有差别的,他连杀鸡的动作都莫名好看,一刀下了要害,干净利落地放血,平生让人生出杀鸡焉用牛刀的感觉。
似玉看了一会儿,又生出几丝心慌,“我先去生火了。”
沈修止手上没停也没抬眼看她,却轻轻“嗯”了一声作为回应,阳光下落下如玉的面容上越显清隽干净,细碎的阳光聚在眉眼处极为耀眼,连长睫垂下的角度都莫名惑人。
似玉心中莫名一紧,连忙转身跑进灶房里头烧热水。
沈修止见她转身走了才抬眼看去,见她跑进了屋才收回了视线,面色平常似乎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这般举动。
二人各自在院子屋里忙活着,冷清破旧的屋子平添许多生气,一切与先前一样平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