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修止却当作完全没瞧见,将她来来回回冲洗了两遍,便抓着她进了屋里,伸手拿了剪子,将她放在桌案上,伸出手指抓住她的小爪子,轻轻一捏,便捏出了她锋利的指甲。
似玉一见剪子吓得不轻,使出了吃nǎi的劲挣扎。
沈修止连眉头都不皱一下,便“咔擦”一声便剪下了她的一截指甲。
似玉还没反应过来,便见自己的指甲被剪了,一时勃然大怒,死命挣扎起来,可惜别说这么大点一只,便是变成了人都未必敌得过沈修止那么个大男人,转眼间一只爪子便被修理了干净。
似玉一时恼得伸出了獠牙,恨不得咬碎了他的手。
沈修止也不说话,只抬眼轻飘飘扫了眼她的牙,那面上虽没什么表情,可那意味可是极为明显的。
似玉微微一抖,当即收起了尖利的獠牙,软绵绵地平躺着,只可怜巴巴地瞅着他,那湿漉漉的眼儿仿佛在控诉他做着天怒人怨的恶事。
沈修止看了一眼,手上一顿,微微有些出神,片刻后手指轻轻揉了揉她的爪,清冷的声音微微低沉,“乖。”
似玉只觉耳膜似被什么冲击了,爪子被他握得有些发烫,靠得这般近,连他身上的清冽气息都微微透过来,狮脸都有些发烫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