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被卷进其中,勾住脖子,如鱼儿一般被刺穿要害。
沈修止一剑击落,剑身猛然一震,那手持钩子的人内力极深,内劲顺着剑震麻了手,随后几个钩子接连从左右而来,他手腕微转,手中的剑往上一抛,迅速翻身避过,铁钩子缠在一处。
他抬手接剑,脚下一转,衣摆翻飞,轻剑出鞘,只见一片凛冽剑光闪过,剑啸还在,刃已回鞘。
那时候拿铁钩的左右二人,头上戴的斗笠被剑气劈开,几乎是同时一剑封喉,“砰”地一声往后倒去。
人已倒下,头上带着的斗笠才堪堪掉落在身上,而对面那个人连剑都还未真正离鞘!
可怕的速度与剑道,如行云流水般干净利落,取人xing命于呼吸之间,分明就是武林花名册上的顶级剑客,哪是什么修道之人?
众手执铁钩的杀手纷纷退了些许,越发谨慎小心起来。
沈修止背手执剑,俯身拉起子寒,“何人派你们来此?”语调平缓,气息纹丝不乱,仿佛刚头出手的人不是他。
当先一个蓑笠翁收回了手中的铁钩,语气yin翳危险,“自然是要杀你的人派我们来的!”
沈修止闻言面色不变,随后而来的施梓漆闻言当即问道:“什么人派你们来杀人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