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玉连忙坐起身,大声急道:“昨日里你明明不是这么说的,你说先等你行完这事,然后便随我处置的,怎么能说话不算话?!”
沈修止闻言还未开口说话,门那处突然被人用力推开。
沈修止当即伸手拉过似玉按进被窝里,动作极快几乎与门声同时,没叫门外那人看着半点,另一只手在床榻上寻着衣衫,奈何昨日二人委实荒唐,东一件西一件,真正想找的,一件寻不着。
萧柏悯手上拿着刀,身上是被砍断的床帐,听见似玉声音连拿下来都来不及,便往这处奔来,见二人躺在床榻上,衣衫到处散乱,那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,心中惊怒非常,立时恨声道:“沈修止!”
似玉见萧柏悯醒了,才想起镯子还没取下来,心中一急,当即就要往被子外头钻。
“出去!”沈修止拉过被子遮着似玉,拿起床榻上的木枕,随手往萧柏悯那处飞掷而去,角度极准砸中了萧柏悯,直被打退了几步。
他摸索一番,寻到了床榻一角的裤子,当即下了床榻,起身穿了起来。
萧柏悯见状越发心头大怒,这二人竟然这般不知廉耻,才这么一夜功夫就勾搭到床上去,简直放dàng至极。
似玉见他起来,连忙伸出脑袋往外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