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这般靠近,似玉只觉连周围空气都稀薄了些许,慢慢有些透不上气来。
窗外的阳光微微透进来,隐约可以看见空气中上下飘浮着的细碎尘埃,外头的喧闹才刚刚开始,显得屋里极为安静。
他只着了白色里衣,四肢修长,看上去极为舒服,干净清隽,侧面如玉温润熠熠生辉,格外好看。
似玉缩在一旁喝着水,视线不自觉落在他身上,慢慢下移到窄腰和长腿上,一时疑惑他怎么腰不疼?
沈修止遍寻不到衣衫,只得抬头看向她这处,待触及到似玉的目光不由微微一顿。
似玉见他突然看来,吓得心口一抖,连忙起身却不防腿一软身子一斜,手中的茶盏险些扔出去。
沈修止手疾眼快当即握住了她的手,一手揽过她的细腰,扶稳她的身子,茶盏中的水不过洒出了几滴。
他的手盖在她手上,掌心的热度如昨日一般烫人,掌心上的茧可叫她现下都心颤,昨日可被磨得说不出个中滋味。
沈修止视线落在她细白的面上,从轻颤的细长眼睫慢慢往下落在了嫣红的唇瓣上,手上搂着的腰不堪盈盈一握,太过纤细柔弱,他不自觉呼吸一顿。
似玉抬眸对上了他的眼,不由一愣,仿佛又看见了昨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