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怎么可能、为什么不拒绝的表情。
易濯并未关心穆段年什么表情,目光冷淡道:“家主与其关心我的婚事,不如多管管穆家之事。”
穆段年惊栗回神,尬笑询问道:“不知易前辈所指何意?”
“比武上的一幕,不要再发生。”口气如千年寒冰那么冷,而目光更是带着杀意。
警告,这是在警告穆段年,再有一次,就不是警告那么好说话了。
穆段年未料易濯会这么关心穆君怀,难道他们关系更好了?
穆段年瞄了一眼穆君怀,见对方脸上也露出了意外,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,心中盘旋一二,笑道:“易前辈说的是,此事定不会再发生。”
易濯并不在意穆段年说的话,不如说从来就没有在意穆段年会答应,给了穆君怀一个眼神。
被易濯话语震撼的穆君怀在收到易濯投来的眼神后,就回神了,当即就行礼道:“家主,若无其他事,弟子就告退了。”
“好,你和易前辈好生相处。”
穆君怀虚伪笑了笑,然后转身同易濯御剑离去。
留下的穆段年看着御剑离去的易濯和穆君怀,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,转而换上一副怒意,“这易濯若不是修为比我高一阶,背后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