讶地眨了眨眼。
周围是他在穆家的住处,而绒花树下的两人是‘他’和‘易濯’。
只是,为什么会讨论起婚姻这种事?还有这种情况, ‘自己’不是该立马回答是吗?
只见那虚影的易濯上前抓住‘他’的手臂,再次目光冷列询问:‘你不愿意!’
穆君怀把视线落在‘自己’身上,见‘自己’目光露出一丝胆怯,又露出一副怂样, 当下就捂着额头叹息。
这幻境要不要那么bi真,竟然连他这副怂样都表现出来了。不对,该说他面对易濯时,真的是这副模样?
好奇的穆君怀又放下手看向绒花树林里,看着‘他’一副不怕模样开口道:‘是。’
穆君怀果断看向另一方的‘易濯’,见‘易濯’眉目紧蹙,全身寒气bi人。那可怕的模样,连穆君怀自个看着都觉得可怕,更不要说虚影的‘自己’了。
‘前辈,这,这是注定的。’
‘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要悔婚。’
‘我……’
我什么?
穆君怀眨眼看着露出伤心模样的‘自己’,一副震惊喃喃道:“喂喂喂,不该是这样的表情。”
在他震惊时,那‘易濯’已经往前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