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棵榕树木居时,主动靠上去吻了吻对方,言道:“任凭师兄处置。”
木屋一关上,易濯就将人放在床上,然后顺势压了上去,在亲吻前主动扯掉对方腰间锦带。
缠绵的吻随着彼此更加靠近变得越来越激烈、刺激,仿佛生死重逢那种吻,渴望占有对方一切。
不知多了多久,当呼吸变点急促,嘴里发出不适应声音时,两人才分开。
分开对视片刻,易濯主动便侧头寻找穆君怀的弱点,不断地挑|逗。
穆君怀以为过去了三十年,他应该适应了易濯的触碰,结果一次脖颈亲密,就让穆君怀腰间没有了力气,脑袋逐渐陷入昏沉。
“仙君,我……”穆君怀主动撑起身体,亲吻对方的嘴唇,感受着凉风滑过肩膀带来的阵阵酥yǎng。
易濯没有像往常一样着急,仿佛在对待珍视的宝物,轻轻抚|摸,极其爱护。
这种爱护对于穆君怀来说是双重刺激,脚踝灵活地搭在对方小腿处,喘息着喊道:“仙君,你太慢了。”
易濯搂住穆君怀的腰,吻了吻对方嘴唇,语气低沉喊道:“君怀。”
这一声呼喊瞬间让穆君怀失去了理智,反身将人压在下面,靠上去,笑道:“要不,我在上面,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