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。
他手臂上的伤是最严重的,捂在伤口上的右手上全是血,还有血yè正顺着他的手肘与指尖滴落。
秦亦见状,忙拿出了一包止血粉来递给胡莱。
胡莱正要给宫枭抹上,他却摇了摇头,说道:“小伤而已,不用浪费。现在最重要的事情,是大家一起去前面看看――我在那边发现了很大一片坟地。”
听到坟地两个字,胡莱双手一抖,止血粉全撒在了地上。
秦亦肉痛地看了一眼白乎乎的地面,扶额道:“那就走吧。”
宫枭没动,一双眼笑眯眯地看着胡莱。
胡莱摸了一把脸,问:“我脸脏了吗?”
“我走不动,你得背我。”宫枭说得很是理所当然。
胡莱看向丁陆:“你怎么不叫他背?”
宫枭瞥了丁陆一眼,更加理所当然地说道:“他那小个子,背不动。”
“……”胡莱无话可说,认命地弯下了腰。
宫枭轻笑一声,伏到他背上,指挥道:“你走最前面,我才好带路。”
在宫枭的带领下,几人在泥巴路上前行了约十分钟,就走上了道路上分出来的一条小径。
这条小路宽度仅有二十厘米左右,两旁都是田地。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