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：“老大，你作弊了？”
许衍眉毛一挑，作弊这种幼稚的行为他才不屑于做，“只是听多了口语英语，下意识的反应就是答案。”
张齐的嘴张到最大，双下巴都紧贴着自己的脖梗，老大他，什么时候这么爱学习了？！
沉闷的考试氛围持续了两天，在最后一场考试过后，每个考场里都bào发出了阵阵欢呼声。
更有甚者直接是将书本撕碎从顶层直接洒了出来，漫天的白色碎纸，像冬天里的鹅毛大雪一样落了下来。张齐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，可能也上去跟着疯了吧。
许衍跟季白就站在楼下的一处，看着漫天的白纸，有些出神。
“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幅模样的他们，真的是太疯狂了...”
许衍侧头看着说话的季白，季白亮闪闪的眼睛里有着跟平时不一样的色彩，他嘴角翘起，“你也想去吗？”
季白闻言看向许衍，笑着摇摇头，他可舍不得撕碎自己的书本，那上面还有许衍曾经写下的笔记，他打算一直珍藏着，“不了，这样太浪费了。”
关于那天在cāo场上蒋勤勤与季白说的话，不管许衍怎么问，季白都没有告诉他。
许衍牵着季白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，手中握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