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亢怀疑是自己想多了。对方大概是真的来关心新人的吧？
他抓起面前的牛nǎi杯喝了一口，掩饰心虚。
“你喝的是我的牛nǎi。”裴锬突然道。
啪！
牛nǎi撒了一桌。
89.
“对不起对不起！”曹土亢慌乱地道歉。
一片兵荒马乱，曹土亢急匆匆奔去拿了块抹布，又急匆匆奔回来擦桌子。他奋力把桌子擦得锃光瓦亮，跟新的似的，散发着阵阵nǎi香。
裴锬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忙碌，等一切稳定下来后，才重新开口。
“你也喜欢醉酒不填？”
“额咳咳咳咳——”曹土亢一口气没喘上来，咳出了眼泪。
“嗯？”
曹土亢急忙又喝了一口牛nǎi，顺顺气，道：“当然，这基地不都是他的粉丝么！”
裴锬点头：“嗯，但他们考试都通过了。”
“啊，这个啊！”曹土亢抛出早就准备好的解释，“我好几年前粉上他的，但这不是时间长了么，末世后也没机会关注这些事情，所以一时间忘记了。”
理由充分，非常合理，裴锬表示理解，顺便指出破绽：“但你却能写同人？”
“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