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脑涨地走出去，准备吹吹风清醒一下。
刚一出公寓楼，就看到马维正在外面刷牙。
裴锬走过去，友好地拍了拍马维后背：“外甥早安。”
马维咕嘟把漱口水咽了下去，震惊地望着裴锬乐呵呵地背着手走远，一脸茫然。
这位大佬精神病复发了？
198.
“小酒，过来。”
临出发，马维瞅准机会把曹土亢拉到一旁，找个无人的角落。
“你那个老大怎么回事儿？粉丝又是什么？你为什么不愿意透露身份？”
马维一口气问了一串，眼睛里尽是关心。
“这个嘛……”曹土亢支支吾吾，不知该从何回答。
在a市避难所里，他、马维还有其他几个人经常凑在一起聊末日前发生的事情。马维是个健身房教练，曹土亢也不藏着掖着，告诉他们自己偶尔写写。
马维非常感兴趣，还拿着曹土亢手机把他的文给读了一遍。不过手机上存的不全，只有后期写的几篇。
再然后关系近了，几个人就一边打趣一边用笔名称呼曹土亢，尤其是发现每次这么叫他，他都红着脸羞愧低头时，就叫得更欢了。醉酒不填四个字太长了，最后就发展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