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北庭看破了。“还有什么事？”
程杨深吸了一口气，心想，既然boss都开口问了，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说一声。
于是他说道：“刚才我进来的时候，看到夫人用手捂住脸，似乎有什么事情。”
顾北庭顿了顿，脑海里闪过刚才那个小丫头窘迫的样子，不由得勾了勾唇，嘴角弯起一道好看的弧度。
“她在哪里？”顾北庭淡淡的问着。
程杨觉得一定是自己眼睛的打开方式错了，他竟然看到boss笑了。
要知道，他在boss身边那么多年，从来没有看到他这么会心的笑容，即使是笑，也都是冷笑，看着让人毛骨悚然那种。
可是现在这个笑，完全不一样。是开心的笑容。
“就在办公室门口。似乎很纠结。”程杨如实说。
顾北庭唇边的笑意更浓：“没事，她在装鸵鸟。”
这下程杨是真的确定，boss是真的笑了。他简直感动得要哭了。
他终于在有生之年能看到boss开心的笑容了。感觉比老天下红雨还要难得。
他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事情，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boss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。在他身边这么多年，他还从来没有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