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自己对不起她。
果果的手掌紧紧握住，眼眸里露出愧疚和隐忍目光，终究还是将话说出口。
“对不起，婉雪……我不能留下，我想要跟少爷离开。我身上的确没有中du，也没有把柄在少爷手里，我孤身一个人在世界上，哪里有什么把柄。”
当果果的话说出后，不仅仅是顾婉雪，就连厉玉世也愣住了。
因为他都已经想到过了，这个女人今天是带走不了，而且也已经是失去了利用价值了。
再者，话都已经说到这种地步了，按照常识，她应该是会留下的。
之前他让她做的那些事情，他想着，也不过是这个女人胆小，被他一吓，她就乖乖听话了。
让她做什么，她就做什么！
现在吓唬已经失去了作用，她是不会跟自己离开的。
但是——
顾婉雪也没有想到果果竟不离开。
倒是慕轩宸和慕北城眼眸一片平静，并没有惊讶。
“果果，那你为什么要跟他离开？你不知道，这样很……危险吗？”
果果就像是有什么心事，终究还是没有将话说出口，“我……我真的有我的原因，对不起……婉雪，对不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