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宁走神，却也不指出来，脸上在笑着，心里却越来越痛。
人虽然留在他的身边，但她的心不在，是吗？
晚上。
慕北宁回到家后，躺在床上时，她翻来覆去，总觉得睡不着。
她多次看了墙壁上的挂钟，距离晚上十二点就差半个小时了。
慕北宁鬼使神差的，轻声说道：“你……你在吗？”她耳朵里的装置还没有取下来，也不知道该怎么取出来，她不敢对哥哥们说，就怕哥哥们知道这事以后，他们会非常生气。
“在，我一直都在的。”
“我有没有打扰到你？”
“无论你什么找我，我都在的，何谈打扰。”
“……我……我……马上就到了十二点了，你的生日快过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……我给你唱一首歌，你听过生日歌吗？你别多想啊，我只是突然忘记了……我白天在吃你的蛋糕时候，没有给你唱生日歌，这样做，是不符合规矩的。我给你补上。”
零说道：“好。”他知道，她对他是心疼的，也是惦记着的，想要对他好。
慕北宁给零唱着生日歌，刚开始她还放不开，但后来她的声音也顺畅多了。
而零只是静静